“呃呜，不是、不要了……”人鱼泪水迷蒙，摇摇头拧动身体的时候，又被他狠狠地顶上要害，顿时抖得厉害，尾音也化作了哭腔。

有那么一会儿，黄少天听从了愉悦的指示，只是尽情地发泄着自己急需解脱的欲求，身体本能地寻找着适合的地方，可蹭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应该有的生/殖/腔时，他有些迷惑了。

黄少天弯下腰，小声地呼唤起人鱼的名字。

“叶修，给我你的鳞片好不好？给我生小孩好不好？”

意识模糊的人鱼睁着眼睛望着她，眼里也是迷茫的：“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便见对方黑了脸，动作发了狠似的，毫无章法，毫无体恤，似乎要将他身体撕裂。他在无声的尖叫中释放了。

人鱼躺在那里，手脚软弱无力，想要闭上眼睛睡了，却被对方小心翼翼地捧起手，贴上他□□的汗湿的胸膛。

“叶修，你听一下，你感受一下，”王子很小声地说着，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哀求，“你要怎样才能信我？我从来，从来没有欺瞒你任何事，你信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睁开眼，从湿润的视线中对上了他的目光，好像要哭了似的。

“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证明给你看，说你喜欢我……只要说一句就好，我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只要你说你爱我……叶修，叶修……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好痛啊，它快要停止跳动了，你听……如果它不能为你而跳动，那就还不如死了算了。叶修，你杀了我吧，好不好？”

……

人鱼静静地望着他。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