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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在树皮的花纹上发现了变形术的新定理,阿不思。”

在阿不思深深思索的时候,阿不福思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阿不思看到阿不福思有些紧张——显然是在担心他的哥哥,这让阿不思充满温暖的笑了。

“我在想苹果派的做法,我想你肯定喜欢这个。”

“不。”阿不福思简单的道,“我要回猪头酒吧去,那儿离不开我。”

“你的生意不错。”阿不思说。

“不错——恰好比一个被从学校赶出来的校长好做些。”

接着阿不思和阿不福思沉默的走完了剩下的路,蜜罐之类的东西随着两个老头的影子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摇摇晃晃的跟着。

家里被布置的很温暖,阿不思将买回来的东西各归各位,同时送走了阿不福思。

简单的整理后,阿不思坐在窗前——那是坎德拉曾经最爱的位置,而现在专属于阿不思了,终于——思考。他不确定这些事件:匪夷所思的和可以理解的是否能够就此告一段落,于是他希望在什么发生之前找些事情做。

不,不是研读书籍与增长学问,阿不思倒是很喜欢这些,事实上他一直在做,对知识的渴求与对未知的探索已经组成了老人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对于文字:感性的和理性的;简朴的和繁复的;明确的和模糊的;巫师的和麻瓜的,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接受和学习能力,而这让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名头在学生时代就声名远扬光芒万丈(里德尔明显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然而就像一匹骏马没有被拴住笼头,他在徜徉于年少充分的想象和思考的时候,那些给他带来的并不都是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