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父亲刚把我赶出来读书,此刻回去若被他瞧见了,保不准会怎样受骂。”
贾蓉想了想,他叹口气道,“那这样,我去跟先生请假,咱们去外头寻个酒楼吃点好的解闷。”
宝玉一听可以出去,立马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希冀,“可是先生管的严,怎可能随便让我们出去。”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你就说你去不去?”
“去!”宝玉肯定道,与此同时,泪水也止住了大半。
贾蓉便笑着转身去了,不大会儿,他就回来,在宝玉和贾蔷的期盼的目光中,点下了头。
三人上了街,便就近找了一家茶馆,要了间雅间。
“你不说去酒楼?”宝玉问。
贾蓉笑,“酒算了,还是喝茶好。身上都有酒味儿了,回头咱们回去也不好交代。怎么说,今天我们先生教的是醉卧吟诗?”
“哈哈哈……”贾蔷觉得十分搞笑,捂着肚子指了指贾蓉。
宝玉不解,“这有什么好笑之处?”
贾蔷拍了拍宝玉的肩膀,“宝二叔,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只要想象一下他说完这句话,敬老爷的反应,便觉得可乐了。”
宝玉想一想也笑了,“难为蓉哥儿坐在他眼皮子底下,说换做是我,恐怕早吓破了胆子。”
“你这是不懂珍惜。可知道族中有多少子弟巴不得有这样的荣幸。”贾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