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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平静的饮着茶,看都不看贾珍一眼,由着下人将他弄走了。</p>

贾政见此状,心下更加好奇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贾敬教训孩子又为何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儿?孩子不成器,做父亲的就是打骂,也是疼在心里,气在脸上呀。</p>

晏良早已经注意到了贾政,多亏有门口的婆子传话,让他不必多想就知道其身份。</p>

晏良打量这位年纪三十出头的男人,斯斯文文地,有些方正呆板,看起来倒像是个谦恭厚道之人。不过这种自诩清风在身的读书人,晏良上辈子可见多了,经常说一套做一套,虚伪的要命。这个贾政,晏良确定以及肯定,他就属于这类假正经的人。</p>

因为晏良在这人身上也看到了很多的恶因,虽不及贾珍的多,但其果报的分量跟贾珍一样严重。</p>

贾政客气地拱手,对贾敬热情道:“好兄弟,我们可好久不见了。”</p>

“好久不见。”晏良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贾政上座。</p>

“可怜天下父母心,有时候孩子们不懂事,咱们为了他们以后好,就得下狠心。可珍儿那么大了,今日还是当着众宾客面儿,你就这么打孩子,是不是有些过了?”</p>

“这惩罚是他自求的。”晏良瞥一眼贾政,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了。</p>

贾政一时无话可说,便就暂且不提贾珍了,问他怎么会回来。“当初你走得时候,可是说一心向道,再不会回来了。这两年宁府不管大事小情你都一概不过问,我们真很以为你再也不肯回来呢。”</p>

“此一时彼一时,你就当我是心境不同了。”晏良沉吟片刻,问贾政,“你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