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了解情况比较安心。”晏良拿起笔册,叫来一差役随行研墨。
晏良将每个马厩所见情况都录入册中,重点之处做了标记。录完这一切之后,也到了散值时间。晏良和袁汉宰告辞之后,便各自打道回府。
贾赦还在宁国府焦急的等着晏良。
他一见人回来了,贾赦蹭地就蹿过来,哭丧着脸拉着晏良。
晏良脚还没站稳,“出什么事?”
“你怎么才回来,”贾赦指着自己的后颈那三个红点,“你说就这点玩意儿,怎么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
晏良转头看向吴秋茂,“京城几位最有名的大夫你都请了么?”
吴秋茂凑过去,小声跟晏良嘀咕:“这事儿我还没和赦老爷说……”
贾赦竖着耳朵听不见,就叫嚣:“你们主仆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
晏良叹口气,示意吴秋茂直接说。
吴秋茂:“今天请得这几位名医,都说看不出来赦老爷的病。倒有一位说出点门道,把赦老爷的日常做……嗯都对上了。他说赦老爷这症状可能是精亏损所致,还说这只是先兆,之后就会四肢发痒,全身无力,渐渐精气耗空而亡。他还说赦老爷这种病症百年难见,他学艺不精治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