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敏眼盯着齐绅高的表情流露出喜悦,识趣儿地哎呀叹气,跟这俩人告辞。
齐绅高:“你去哪?一块喝酒去?”
“得了,我啊,还是浊本自浊去吧!”
晏良一把捉住乌敏的胳膊,“乌大人,你忘了问我,其实我也是个不干净的。”
乌敏又一次愣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点点头,表示是愿意和他二人同行。
开席前,晏良交代袁汉宰帮他去查两件事。席间,晏良便心系此事,话并不多,多数是听齐绅高和乌敏的谈话。
广源楼的所有雅间都必备文房四宝,桌案临床而设,上摆着一盆开得正好的兰花。
饭毕时,正赶上袁汉宰打发的人来回话。晏良转而便提笔在桌案上哗哗写着,此举引来齐绅高和乌敏的好奇,俩人都前来围观。二人这才看清他写的是奏折,那两名御史大夫的名字赫然醒目。晏良分别在他们的名字后面详细注明,一个是嫖暗娼,另一个则是刻薄寡恩,谋夺了长兄遗孤的家产。
比起晏良的不续弦,硬扯什么“长女无教戒”的小事儿,这俩人的行径才是真腌臜!
“你这是?”齐绅高换了句问,“你说人家的这些,是真的么?”
“呈报圣人的奏折,岂会儿戏。”晏良停笔,将字晾干之后,合上,命人递传到宫里去。
齐绅高担心晏良冲动,“你确定查清楚了?不如再等等,把证据坐实了再……如果你实在着急,这奏折叫别人去呈也好。”齐绅高让别人替代的意思,是想避免晏良惹上麻烦。
“趁热打铁!就今天,而且一定要我写才最好。”晏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