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是一位很优雅,很高贵,很博学,很温柔,很绅士……”木唐纯停顿一下,再次发出沙哑的嗓音,“总之一切都很完美的人,在我心目中您温柔而又强大,其实很难形容的,总之很好很好就对了。好了,我说完了,去睡觉。” 木唐纯深呼一口气,抹抹眼泪,还好背对他,不然丢死人了。

pang!撞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上,木唐纯透过满眼的泪水隐约看见白色的衣角,行礼道歉,“对不起,”随后捂着嘴跑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至周围没有灯光没有人影,木唐纯才停下来,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哭够了,木唐纯揉揉红肿的眼睛观察周围,除了无数颗参天大树屹立这里,一片寂静,偶尔的夜莺几声鸣叫穿透树林。木唐纯挑一处平坦的草地躺下,仰望星空,不停地叹气。“哭够了?”一只白色丝帕糊在木唐纯脸上,她不耐烦的扯掉,正要歇斯底里的喊一声:老娘受够了;玖兰枢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上空,木唐纯张开的嘴唇抽搐一下,闭合。

“为什么哭?”

木唐纯坐起,囧道:“你都看见了?”

“嗯,全部,”玖兰枢拿着丝帕轻轻擦拭木唐纯水汪汪的桃子眼,眸中透满了怜惜,“好好地,为什么要哭?”

“哇呜——”木唐纯听玖兰枢这么一问,鼻头一酸,再次哇哇大哭;玖兰枢有些慌乱,似乎第一次应对这样失控的场景,猛地抱住木唐纯,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是不是一条他们欺负你,委屈了?”

木唐纯毫不客气的捶打玖兰枢胸膛,嘴里不停地嘟囔,“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半小时后,木唐纯指着自己的‘一条缝’问道:“好了么?”

玖兰枢微微挑起嘴角,点头,“很漂亮,”

“真的?”木唐纯从兜里掏出镜子,“啊——枢,你骗我,根本没消肿。”

玖兰枢握住木唐纯的双手浅笑,如水般的双眸凝视着木唐纯,木唐纯手一软,扔掉手中的镜子,呆呆傻傻地看着面前男子,太美了,彷如谪仙下凡。“差不多了,现在可以照镜子了。”

木唐纯回神儿,拿起镜子,两只灵动的大眼睛转啊转,甜甜地点头,“嗯,真的好了。那回去吧,难得有个好夜晚可以睡觉!” 木唐纯拉着玖兰枢起身,二人向宿舍方向走去,周围静的可以听到心跳。木唐纯有些恨自己刚刚跑得太远,好一段漫长煎熬的路程要走。

“你很怕我?”玖兰枢握住木唐纯想要逃离的手,声音幽幽,带着些许伤感。“你刚刚对我说谎了,”

“嗯?怎么会?我没有,”

“你说我温柔优雅,”

“是啊,你最温柔优雅了,”

“既然温柔,那你为何怕我?”

你是温柔啊,可不是对我,你的温柔只限于对优姬!木唐纯酸酸的想却不敢说出来,转转眼珠,搪塞道,“那是因为你不知温柔,还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啊,纯血君王么,我当然本能的畏惧了。”

玖兰枢突然停住脚步,松开紧握木唐纯的手,眸光落寞,“果然,两年前,我吓到你了。”

木唐纯见玖兰枢如此,怎能不怜惜,匆忙摆手解释,“两年前是我骗你在前,是我不对的,你别这样好么?总让我觉得你很孤独,却无力相助。”

玖兰枢单膝跪地,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握拳伸向木唐纯,手掌渐渐张开,一只精致复古的黑色盒子呈现于掌心,“我,玖兰枢,请求木唐小姐的允许下嫁玖兰家族,成为玖兰家族新一任主母。”

“枢——你——你说什么?”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洪水般冲击木唐纯的大脑,原本不太聪明的脑袋瓜难以抗压,瞬间短路。嫁?小盒子?谁来告诉我,这是求婚么?“啊——救命啊,”

木唐纯蹭的蹿进树林,引得落叶沙沙作响。气喘吁吁的推开夜间部的大门,不顾一条等人热情的招待,昏昏沉沉的回屋倒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玖兰枢对我?木唐纯狠劲儿晃脑袋,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第二日清晨,木唐纯猛地翻被起身,看看床头钟表,时指针指向五点,“啊呜,怎么醒这么早?可以再睡一会儿。”木唐纯倒回床上,闭眼,辗转翻身,烦躁的坐起,为什么睡不着啊?总感觉有什么事儿没做完。木唐纯扫过地面,下床捡起地上丝帕,上面还留有干涸的泪痕,呢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会吧?难道是真的?”木唐纯匆忙推开门,瞧瞧隔壁,“枢大人,您在么?”

斜对面的一条开门,笑道:“我还没睡哦,枢大人昨晚一直都没回来哦,为什么我知道呢?因为我刚刚从他的出来。”

“枢是一位很优雅,很高贵,很博学,很温柔,很绅士……”木唐纯停顿一下,再次发出沙哑的嗓音,“总之一切都很完美的人,在我心目中您温柔而又强大,其实很难形容的,总之很好很好就对了。好了,我说完了,去睡觉。” 木唐纯深呼一口气,抹抹眼泪,还好背对他,不然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