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还在自我质疑,不敢相信。
贾母叹口气,眼盯着贾赦道:“后宅的事儿你还不清楚,女人们恶毒起来,可比你们男人更厉害。此事若真如此,也未必是你二弟的主意,但他八成知情。”
“母亲,您如何肯定她们就是这意思呢?或许单单真的只是为了祈福。”贾赦皱眉,脑子重重的,不想去相信手足相残的事实。
“哼,等你肯定了,黄花菜都凉了。那时候你就是你临死关头!”贾母突然吼道。
贾赦吓了一跳,突然觉得脖颈凉飕飕的,好像真有什么人把冰凉凉的大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母亲说的对,他不能等到临死的时候去见证什么狗屁真相!
“我也没说他们一定会害你,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贾母后一句话,刚巧描述了贾赦现在的心声。
“母亲,这可怎么办?”贾赦额头上渗出冷汗。别说谋害亲兄弟,他就是强抢扇子什么的,也不过是叫人暴打一顿罢了,哪存过真要人命的心思。对贱民奴才尚且如此,对自己的亲兄弟,他做不来这种反抗。
“你只要在家,在京,身边都是你的人,谁敢对你动手?至于五台山哪里,你必然去不得。一则你年后快升迁,为官为重;二则,便是我才刚说的缘故,小心为上。”
贾赦点点头,服气贾母的理由了。“可是,儿子怎么也不能让您老去。不如这样,让邢氏和二弟妹去吧。”
“你二弟妹身子不好,这两日正抱恙呢,你不知?我估摸着这小毛病怎么也得持续几个月,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