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楼有了困意,临走时嘱咐王熙凤必须安分守己。“本老爷罚老二写两遍四书五经,你负责看着。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王熙凤看眼贾琏,唯唯诺诺的认了。待大老爷一走,她坐炕上就哭,骂贾琏黑心,不顾念她们母女。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刚为你求情。你倒好,自己昧着良心干坏事,还敢反过来咬我!臭娘们,我就该看着你去送死。”贾琏冷哼,拂袖而去,晚上就在秋桐房里宿下。

王熙凤又气又恨,好一顿哭闹;等平儿回来了,方被劝住。

“我做这些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王熙凤吼一句,转头问平儿贾琏去哪儿了。

平儿支吾道:“在秋桐房里。”

王熙凤气得手抖,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碗。“反了他们了。”

“伤他一千,自损八百。二奶奶,就别再跟二爷较劲了。”平儿温言劝慰。

王熙凤挑起凤眼,瞪她:“现在这情形是我伤人么,我才是受伤的人!”

平儿抿着嘴不说话。

“等我找找机会的,弄死她。”说完秋桐,王熙凤又盘算起贾赦,“找人盯紧了大老爷,我看他待赵姨娘不一般。等我抓了他的把柄的,到时看他怎么说。”

……

房里的母老虎蔫了,贾琏高兴,对大老爷的铺子更上心了。没几天的工夫,他便将原先的铺子装饰得焕然一新,屋内的格局跟荣禧堂差不多。铺子面街的门脸也被粉刷一新,漆上了红漆,气派至极。贾琏又叫人弄了些花花草草摆在窗下。

众人眼瞧着一个包子铺在几天之内大换样,都觉得新鲜,更有好奇的人来打听是做什么的。

贾琏也不知这房子到底为何,只说等匾额来了自会揭晓答案。

七月初五,铺子开业,引来了许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