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两?”贾琏惊叫一声,瞪圆眼看着宣楼。大老爷,您怎么不去抢劫啊!

宣楼见贾琏这副表情,高傲地眯起眼睛,又加一句:“若医治无效,返现银一万两。”

“一万两?”贾琏再次惊呼,心都提到嗓子眼。先前老爷闹着玩,混写那些话忽悠人也就罢了,这后来怎么还补一句赔钱的话,“这可不行,老爷,你要真这么干,荣府那点家底儿一准被您赔光了。”

账房顿手,抬头看他们父子俩:“老爷,到底写还是不写?”

“写!”

“不写!”

父子二人同声道。

宣楼见贾琏几番反抗于他,忍无可忍,眼中杀气腾腾,招手唤贾琏过来。

贾琏凑上前去,正要温言劝阻,忽觉得一阵风扫过,左侧脖颈火辣辣的疼起来。贾琏摸了下脖子,再看自己的手,粘着几点鲜红。

“老爷?”

“本老爷跟你说过什么?我说东就是东,谁叫你自作主张了。”宣楼声音寒颤,冷言再次警告贾琏,再有第二次,他就直接挠花他的脸。

贾琏气疯了,他真觉得自己委屈。贾琏捂着脖子委屈的在原地站了半晌,趁宣楼不注意,他便逃了。

这事儿他还不管了!

告示张贴之后,宣楼困得紧,连大几个哈欠,便直接去内套间眯觉了。铺子正堂里除了张账房,便只有棕竹和石头俩小厮坐镇。

铺子里静悄悄地,街上却是闹开了。众人围观告示之后,起了轩然大波。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在京城很少见,又因其独特的店名,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好奇。京城内最不缺的就是闲人,平日里大家都爱聊些八卦,不出半日的功夫,‘城东耗子楼’便响遍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