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早就心里清楚,张大眼示意王熙凤,小声道,“是麝香。”

王熙凤皱眉,立马训斥了娇红不尽心。“太太小产的时候我就闻这屋子里有股味道不对头,不过那会子都伤心着太太的身子,倒忘了注意这东西。贱婢,你好大的胆子!”

娇红吓得痛哭流涕,跪地直喊冤枉。

王熙凤不信她,命平儿寻香找源头,果然在邢夫人的寝房内的两个白玉瓶中找到了两块麝香。

“你还有什么话说。”王熙凤把两块麝香丢在地上,转头要跟贾赦和邢夫人解释。

宣楼烦躁的抬头,先开口示意王熙凤:“我知道这东西的效用,女子怀孕最为忌讳此物。照理说这是家里头人人都知道的事儿,你怎会不知避讳?”

“太太两月不曾有月事,奴婢就怕太太有身孕,熏香时特意避讳此香料,断不敢用。这对瓶儿前些日子送来后,奴婢动都不曾动过,怎可能无缘无故的往里方麝香。奴婢冤枉,求老爷太太彻查此事,为奴婢做主!”娇红哭着磕头,以示清白。

“我看这瓶儿不便宜,谁送的?”王熙凤追问。

娇红愣了下,哑着嗓子回道:“也不是谁送的,前些日子二太太突然提起这对瓶儿,说闲着也没处放。太太便说要,就从后楼搬了过来。”

“二太太……怎会送的这样巧?”王熙凤脸色大变,看向宣楼和邢夫人,她故意夸张神情就是给这二位提个醒儿。

“又是她。”三花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