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听得哑口无言,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贾恩侯俩眼直放光,万分崇拜的看着宣楼,恨不得拍手叫好。

贾母缓了会儿,终于沉住气,眼盯着宣楼:“那就先听你的,我等你的证据。”

“若此事查证属实,我断不会再容忍二房,这个家从此以后便有他没我!”宣楼眼瞪着贾母,放狠话道。

二房一再闹事,打扰他修行,何其可恶。

贾母对上宣楼的眸子,竟莫名的有些怕他的眼神儿。她想说些什么,但看大儿子神态决绝的模样,终化作一声叹息,点了点头。

宣楼又想到了宝玉,提高了音量,语气不容置疑,“但宝玉必须的=得留下!”

贾母以为大儿子是为了顾念她的感受,悲怆之余竟有些感动,含泪点了点头。“你便是不说,我也不能把宝玉交给那样的人养着。”

……

隔日,王夫人红着眼来给贾母赔错,言辞恳切:“家兄贬黜,令荣府蒙羞,媳妇儿罪孽深重。”

贾母一听她说的是这个,蹙起眉头,但还是忍住了审问她的冲动,笑着叫她起身。

王夫人受了贾母几句安慰之后,才话入正题,“我那妹妹昨儿个来信,说要进京来。”

“这是好事儿,正好你心情不畅,你们姊妹相见,也可互相开解勉励。”贾母笑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