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了,怎么偏偏你这个不当官的养了一身的傲气?”艾世清面目突然转冷,瞪向宣楼。

宣楼而今自有一身灵气在,不比先前那样惧怕人类规矩的束缚,自是不惧于艾世清的恫吓。“四皇子所谓何意?”

“呵呵,赦大老爷还学会装糊涂了。”艾世清讽刺道。

宣楼放下茶杯,站起来,微微颔首:“臣不敢。”

“我这儿有一些东西,都是探子回报来的消息,有些意思,你看看?”艾世清说罢,看眼桌上早已经方知好的信封。

宣楼拆开,读了读,尽是写的一些族中人的恶行,还有一些当事者画押的文书证据。其中包括了贾政的玩忽职守,宁府父子的好色不伦,以及王熙凤当初放印子钱等等相关事件。

宣楼读完,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如果把薛家的事儿也算上,就全了。”

艾世清嗤笑:“你还有心情说笑。”

宣楼才不在乎这些,他当然有心情说笑。

“好,好,好!”艾世清忽然大笑起来,拍手赞叹。

宣楼不解地看着艾世清,要不是瞧着他眉目清明,不似有癔症,他还真以为这厮得了什么疯病。态度一会儿一变,情绪忽高忽低,真叫人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