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想西想半天,直到厉南星开口让我放开他,自己才发觉他的体温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在持续升高,如同火炭一般仿佛随时可以燃烧,这种情况让我心里暗道不妙,深知他这样继续压抑下去对身体非常有害,尽管觉得那样说是对他的亵渎,我还是提醒他最好自渎宣泄一下,然而厉兄弟却是一脸茫然、痛苦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南星一向淡泊冷清的俊逸容颜竟会露出犹如小孩子般无措的表情,看到他纯净迷离的黑眸我忽然间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自渎这件事,虽然这对医者或是男人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却觉得像他那样飘逸出尘的谦谦君子不知道也很正常。

眼见南星身体的肌肤颜色由淡粉变成深粉,我知道他已经不能再拖延,情况紧急,自己只能帮他宣泄了,伸手握住南星的重要部位,他原本就犹如染上两朵红云的脸庞当即变得鲜红欲滴,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见他想要阻止,我的手随即轻缓的撸动起来,南星的双腿当即一软,本能的抱住我支撑身体,羞耻难当的俊秀脸庞露出令人心颤的情。欲之色,细碎得几不可闻的呻吟也从他的唇边溢出,他依旧隐忍的蹙着眉,眼眸却已经迷离混沌、流波欲醉,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颤抖着,看起来妖娆动人与平日淡漠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南星不自主的流露出如此惑人的神情,我的嗓子再次有些发干,却依旧轻缓的套。弄令他露出更加火热醉人的表情,自己也看得血脉贲张,胸口急剧的起伏起来,喘息也变得有些粗重,还好南星此时已经彻底沉浸在属于男人的快乐之中,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不然只怕会认为我与那个下药的男人没有两样,他不会与我绝交吧?

我努力打消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过了好一会儿,南星终于在我的帮助下宣泄出来,由此引发的强烈快感令他无法控制的仰头带着优美的弧度发出销魂的呻吟,此时他的肌肤已经恢复原本白玉似的色泽,月光投在他的身上也带着明亮的光芒,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羽翼在他的身后展开,整个人看起来竟犹如展翅欲飞的鸿鹄……

当南星恢复神智后,身中的媚药已经彻底解了,但胸口依旧因为喘息而剧烈的起伏着,波光潋滟的眼眸也带着明显的水雾,看到他满脸羞耻的模样,我故作无事的出言安慰,尽管自己也是第一次,但倘若连我都表现得太过于局促,只怕他会更加难堪。

其实我倒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羞耻的,连云山上女人少,寨兵们之间关系好的互相帮忙舒缓也是常有的事,南星性情高洁一时间难免无法接受,还好他是洒脱之人,上岸穿衣后就恢复正常再度露出平日惯有的淡然笑容,我心里忽然有些遗憾,以后只怕再也看不到他之前那副醉人的模样了吧。

经过这件事,我与南星的关系更加亲近许多,他甚至开始直呼我为“少商”,这样的称呼让我有些恍惚,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忽然听到他的称呼自己心里顿时一暖,心情也随即愉悦起来。

南星或许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尴尬,他坐在岸边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从不离身的洞箫为我吹奏起来,夜色下的箫声分外清悦悠扬令人迷醉,然而我却始终心不在焉,忍不住去想之前的事情,“如果易地而处,不知道南星会不会如此帮我?”心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我赶忙慌乱的甩掉,这样想简直是亵渎他,如果南星知道肯定会恼我的。

当晨晖洒满整个沼泽时,南星起身向我告辞,虽然有些舍不得与他分开,但我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麻烦,与我在一起的人也会面临危险,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他洒脱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苦笑,南星总是这样呢,来得突然,走得潇洒,每次分别都会让我有种他以后再也不会出现的错觉。

我在酷寒的沼泽水中继续驱散寒毒,尽管这种方法非常管用,但体内的寒毒一次无法彻底驱除,老八出去找食物后我就上岸把衣服穿戴整齐继续运功,然而很快远处就传来老八的呼唤声,我的目光一凛,顿时明白是顾惜朝找来了。

当我看到不远处青衫卷发一脸从容笑容的顾惜朝时,那熟悉的容貌令我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沼泽水,脑中不由得想起昨夜与南星火热、暧昧的一幕,惜朝、南星,为什么容貌如此相像的人行事却如此不同?

虽然被顾惜朝的人马包围,我却依旧冷静的和他说着话,没过多久卷哥带着雷家庄七大弟子出现,尽管嘴里说着要杀我,但最终他还是救了我,当我听到卷哥喊我“戚大胆”时,自己雀跃开心得几乎想要高喊几声,卷哥终究还是原谅我了。

我东想西想半天,直到厉南星开口让我放开他,自己才发觉他的体温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在持续升高,如同火炭一般仿佛随时可以燃烧,这种情况让我心里暗道不妙,深知他这样继续压抑下去对身体非常有害,尽管觉得那样说是对他的亵渎,我还是提醒他最好自渎宣泄一下,然而厉兄弟却是一脸茫然、痛苦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