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代表况大哥的那扇黑色木门,也打不开其他灰色的木门,小包子把目光落在仅有的两扇白色木门上。刚刚开了露蛇的那扇,那么剩下的这扇白色木门背后又有一些什么东西呢?

小包子站在写着‘伊尔谜揍敌客’名字的白色木门前,没怎么细想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才一打开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对人血味道十分敏感的小包子本能地嗅嗅鼻子,搜寻血腥味的来源。眼前是一间黑暗沉重压抑的房子,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鞭子甩过空气抽到皮肉里的声音,以及似有若无的均匀呼吸声。

“你以为昏迷了就逃得过吗?”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阴郁男人拿着一条血淋淋的皮鞭毫不留情地甩在挂在墙壁上的那个人的身上,因着甩鞭的动作,颗颗血珠甩到洁白的西服上面渲染出血腥邪煞的点点腥红。

“在我的念力控制下,即使是你的梦境,一样要你的灵魂清醒地感受这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会好好款待你的,小、少、爷。”鞭子准确地甩进前一鞭打出来的染血红痕里,被挂在墙壁上的少年像是没有感觉到痛一样,只是用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阴郁西服男甩过来的鞭子,数着到底打了多少鞭,而他还能够再熬多少鞭。

“该死的野杂种。”嘴唇勾出嘲讽的恶意,西服阴郁男傲慢地从嘴里吐出恶毒的咒骂。

“跟你那低贱的母亲一样会装。”血腥的酷刑下,见少年脸上却一点儿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一直挂着浅笑的嘴角像是在嘲讽他所做的无用功一样。西服阴郁男也没有心急,手握着染血的皮鞭继续有节奏地甩在少年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现实中这个少年已经被他折磨弄晕过去,他要连同他的精神一并摧毁。

对西服男来说,这个突然间多出来的小少爷只需要做一个活着的人偶娃娃就足够了。

伤口很痛,但是还可以忍受。

手背在身后并拢手腕绑在一起,不像家里那样绑着手腕吊在墙壁上拷打,他身体的承力点全都落在了勾在锁骨里的两个铁弯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