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江云舟忍住了笑。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睛,江云舟直觉西门吹雪清醒之后一定会砍了他,因为此时眼角里流露出小狗狗眼神的西门吹雪实在太……可爱了。

“不走,谁也不走。”嘴角抽搐地说着安抚他的话,实在憋得太辛苦了。

可江云舟没有想到连睡觉都得一起。

“好吧。”再度妥协,江云舟小心翼翼地在西门吹雪旁边躺下,由得他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可怜旁边那替西门吹雪换药的老大夫实在经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一换完药就立即逃一般地哆嗦着两条老腿退出屋子把空间留给屋内那两个明显关系不寻常的男人。

“这大夫,”江云舟摇头,只得自己伸手将西门吹雪胸口敞开的衣服重新整好,手指无意间掠过那温热的肌肤,或许是被指腹传来的触感所蛊惑,禁欲有一段时间的江云舟发觉自己竟然有些想要了。

真是……

该死的陆小鸡。

“小哥?”西门吹雪似乎察觉到了江云舟目光的异样从而抬眼看他。

“睡吧,不舒服要叫我。”江云舟合眸敛了敛神,待到眼皮再度睁开时双眸又恢复平淡无波的冷静。

“好。”西门吹雪又握了握江云舟的手腕,以确定他不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消失不见。

……

“醒醒,快醒醒。”结果起床叫醒人的却是江云舟。

半夜里感觉到身边像躺了个火炉,江云舟被热醒才发现西门吹雪发烧了,体温高得一摸他额头都感觉到要超40度了,难怪会把他从梦里热醒。

借着烛火看见西门吹雪烧得嘴唇都干裂了,江云舟赶紧从他旁边起来下床去给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