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那个江云舟早就不知道遁走到哪里去了。

“哎呀呀,不要太感激我。以身相许就免了。”

仍旧是一头白发的江云舟坐在马车上慢悠悠地晃着佝偻的身子,比起前几天的样子,江云舟又苍老了好几岁。

做药也只不过是个幌子,原本是想派花无缺去找药趁机支走他的,无奈移花宫太过财大气粗,花无缺又看他看得紧,害他想对邀月下手都得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才动得了手。因为邀月当时正在洗澡,所以江云舟没将她正面看全侧面也看得差不多了。

对着邀月的试验了半个时辰才摸清了三花聚顶的规律,然而江云舟能把邀月弄回年轻美貌的模样却没办法使自己恢复原状,正如外科医生没办法清醒着对自己动手术一样。

“情意绵绵刀,干柴烈火掌,三花聚顶,把眼藏在这里头还真有你的。”江云舟吃力地抬起头看向上空喃喃自语。这明晃晃的太阳还真像那冷冰冰的蛋蛋。

“不过算了吧。”江云舟拍拍旁边放着的包袱也就无所谓了。这包裹里头的是反复琢磨合订本时候的副产品,既然离开移花宫也就顺带拿走回去给小狼崽子当祸害武林的遗产。

可山林里的路不好走,随着马车继续慢慢晃了小半天,江云舟就又被人在前面拦截住。

看着那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江云舟毫不意外地笑了。

“你把我的东西带走了。”花无缺看着江云舟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这儿不正缺一个保镖嘛,就等你来了。”江云舟将包袱往后一扔挪出位置让给花无缺,相当识时务得很。

“我不来你就这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