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一声好,江云舟舒服地半启眼帘,眼梢里唇角边都是放松的惬意。以前因为近视再加上眼形看起来有些凶,习惯性微微眯下三分之一的弧度使得眼眸看起来柔和,现在因为白得了一双不眯都自然微弯看起来就像在笑一样的桃花眼,他江云舟不故意放电都让人移不开眼了,更何况此时他有意撩拨那存了别样心思的便宜儿子。
带起的水滴拨动散发着热气的水面带起轻柔的波纹,江云舟稍稍转身双臂依扶在木桶边,那肌理匀称的后背就让出来给江玉郎了。
江玉郎见着江云舟并未做出什么反应便以为是默许,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儿试探,试探江云舟的底线。
隔着滑腻的澡豆,手指在江云舟的肌肤上滑过,轻揉慢推,指尖每到之处都能撩拨起酥麻的触感,从肩胛到腰弯,再到诱人的臀窝……一圈一圈地撩拨起江云舟体内的反应。
不知不觉地,那手指揉到了前面,绕开左胸口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周围的皮肤,却又避不可免地屡屡掠过那已悄然立起的小点。待江云舟的眼皮正欲睁开时,他又离开了那酥痒难耐的小点,滑至别的地方慢慢推揉着,于是那有所警惕的睫毛又慢慢盖了下去,陷入惬意的享受当中。
“还记得小时候爹帮我洗澡,”江玉郎将江云舟的脚掌托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揉推,也不怕水把自己的衣服给打湿了。
虽是江别鹤的亲生儿子,他却从不知爹人皮面具底下的真面目,就连爹密实衣服底下包裹着的身体竟然也从未看过。而如今---江玉郎的视线落在他骨骼均匀的脚掌上,因从未见过天日而被热气熏成了可口的粉色,就连脚趾甲上都闪着诱惑人的光芒。这样的身体……难怪爹会一直隐藏着了。
“嗯?”江云舟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算是表示他有在听。
“爹老是咬我脚趾头。”却只听江玉郎噗笑一声,江云舟似乎听到了小玉郎被江别鹤咬着小脚丫被痒得咯咯笑的声音。
心里不禁发笑,江云舟便感觉到脚掌上一阵暖湿的异样感,一睁开眼便看见江玉郎竟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他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脚趾,而那双魅惑人的黑眸此时正由下往上抬起看着他。太过煽情的动作,因为脚被抬起而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江玉郎视线范围内,这已经不是在试探了,而是在赤裸裸的进犯。
“玉郎,放开。”突然间落在下风的恼怒,只是身体里已经被撩拨起的暖流浸染了那双本该严厉的眼,喝令江玉郎放开的时候,眼眸里却因他那轻轻一咬而溢出暧昧的暖色。
“不放。”江玉郎一把握住江云舟想要抽回的脚踝,然后伸出手臂将浴桶里的江云舟整个儿捞起,托抱转身之际,江云舟已被江玉郎放至在床上,而后那衣衫被打湿的江玉郎便覆了上来。
“玉郎,”
声音被突然低头的江玉郎堵住了,一条柔软有力的舌头随即滑了进来。
咬人这种事情他江云舟不屑做,所以当那软舌大肆入侵时,江云舟反而眯起眼主动迎了上去。唇舌相接,互不相让的争斗下,两人的呼吸渐渐乱了。
“呵呵。”江玉郎先退了出来,邪气的红舌舔了舔润泽的唇角,黑色眼眸里尽是危险的光芒。
“爹他从来不叫我玉郎呢。”
“哦?”江云舟挑了一下眉,即使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发凉得起鸡皮疙瘩,他仍旧处乱不惊地看着上方的江玉郎,一双微弯的桃花眼眸似笑非笑。
“既然不是,那就不用客气了。”低头咬住江云舟的颈项,江玉郎的手已经在大肆进犯。
“唔---”扭动着身体躲避进入的手指,却被武功不低的江玉郎压制住,一时间江云舟呼吸心跳都乱成一片。
“玉郎,看来你对爹还不是太了解。跟着爹那么多年,小狐狸长成大狐狸,很可惜唯独缺少了一样耐性,你太急躁了。”却在江玉郎架起江云舟的双腿正要进入的时候,江云舟嘴角边一直酝酿着的微笑渐渐绽放成不怀好意的邪笑。
“借擦背摸遍了我全身穴道,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内力就掉以轻心了?”
江云舟突然间曲起手指正欲用六脉神剑刺穿江玉郎命门,在江玉郎下意识运功对抗的时候,他瞬间将六脉神剑换成北冥神功。本能察觉到危险来袭的江玉郎此时后撤已经太迟,感觉到身体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被夺走,他又惊又恐地瞪大眼睛,直至---
江云舟大致了解江玉郎以前从未见过江别鹤的真面目,而他也承认第一眼看到镜子里头的那张脸时也懊恼没办法勾到手,但江玉郎对自己的亲爹下手,胆子是不是太肥了点?还是他仗着……江云舟在心里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