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割轻,割轻了就像现在这样,连一滴血都挤不出来……其实我并不贫血,但是之前就一直在放血,以至于现在都没有血流出来了。再度看了看只是暗红的伤口,自虐的我只能拿自己的手来练习什么叫胆大心细了。

当细如游丝的血从手腕处流了出来滴落在金币堆上,唯唯嗡嗡的诅咒声瞬间沸腾之后就慢慢减弱了,而此时的我还有心情去计算自己到底还有多少血,争分夺秒掐算什么时候就得立即关紧水龙头。

“诅咒,诅咒,身体开始变了。”

“诅咒在消失!”

“我真的变回人了!变回人了!”

身后一片喜悦的吵杂声起,我也开始觉得头重脚轻两眼发黑。

要死,果然失血过多了。

感觉越来越眩晕,我赶紧按住手腕的伤口止血,但是头太晕,眼睛发黑的我按是按住了,可这手腕的粗细差异是不是太大了呢?

你们最好别动。要不我就割了她的脑袋。]

咦,这是谁的声音?居然是讲中文的?

头晕目眩的我这才发觉我背后靠着的不是巴博萨船长也不是瑞杰蒂更不是奥伯,而是一个会讲中文的陌生男人。

而我以为我按住自己的手腕止了血,谁知道那人是握着我的手继续往金币堆里伸,我没按到自己的手腕反而是按到他的手了。所以自手腕处细流而下的血液根本就没止住,细如游丝的血线依旧在缓慢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