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怪东西?”皱眉,杰克船长没有听明白我简略含糊的回答。

“你的脖子怎么了?”因为枕着的姿势,修长的脖子从衣领那里露了出来,一个不小心让杰克看到我脖子上那条被弯刀勒出来的刀痕,浅浅一条也不致命,但这长度也足够触目惊心。

“你在发烧。”杰克的手才刚接触到我脖子处的皮肤就发觉我身体滚烫得厉害,不是喝醉酒的暖和而是发烧的滚烫。祸不单行的我竟然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在这个小岛上遇到篝火还有杰克,估计就得烧到隔屁了。

“没发烧,别吵,我好困。”一巴掌拍开杰克的手,我很不幸地又让他看见手腕上那条放血留下的伤痕。

“巴博萨放你的血?你没告诉他你不姓特纳?”杰克误以为我是被巴博萨船长他们放血结果发现无效然后被他们丢在这个海岛上的。

“不关……巴博萨船长的事。”想拍开杰克,却因小臂被他握住而无果,昏昏沉沉的我只好作罢。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还有水花响起的声音。

突然间意识到杰克竟抱着我往黑珍珠那里走去,我立即从昏沉中睁开困乏的眼皮。

“不上船,不能上船,我不要下水,放开我。”我挣扎着要下地。

“别乱动,你现在需要药物和床。”杰克收紧臂弯,限制住我挣扎的动作。

“不下水!不能下水!”下水就会被章鱼大叔感应到我在哪里了!灵魂被他打了印记,又偷了他的东西,我现在下水岂不是自寻死路。

“放我下来,信不信我插你眼睛!”眼看杰克抱着我往靠岸用的小船走去,我真的要对他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