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面对我的非暴力不合作抵抗,杰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冷了就喝一口,别睡着了,等我一下。”把剩下半瓶的朗姆酒塞我手里,杰克只得自己一个人回去黑珍珠号上去找药物。

生病很难受,我抱着酒瓶子看着杰克乘着小船划水融入黑暗的背影,脑袋里却在幻想杰克一去不复返的情形,越想越心里越难受,身体慢慢倾斜就歪到沙滩上蜷缩着了。

嗬!

一直害怕被带到海面上的我突然乍醒,睁大眼睛看才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的杰克。

“还以为你睡着了。”杰克像是被我吓到,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我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刚刚真的睡着了?看着一碗已经研磨好的药汁就递到嘴巴,我仰头看他。

“还真要我灌你喝?我比较喜欢喂。”杰克作势要嘴对嘴地喂我。

被他一惊,我赶紧自己动手扶着碗把里头味道苦涩怪异的药汁一口气喝完。

看见我眉头都不皱就把苦涩难喝的药汁全部喝干净,杰克先是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空掉的碗又看看我,最后得出我是个怪胎的结论就把那个空碗随手扔到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