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顾好你们自己吧。”诺灵顿解□后的披风披到我身上把我整个人包裹起来,连脸都不露出外面,然后他就把我整个抱在手臂上带走。
这就要分手了吗?
我想探出头去看巴博萨船长他们最后一眼,可是诺灵顿不让,直到诺灵顿把我带到海军船上只属于我们两个船舱时,他才让我解下挡住众多海军士兵视线的披风。
“詹姆斯。”毫无心理准备的别离,我难受得就想立即跳下海去找巴博萨船长他们。
诺灵顿把我的坐立难安都轻轻按在他的怀里,用温柔来霸道地阻挠我莫名烦躁的离愁。
手指滑过脸颊,滑过还缠着脖子上的纱布,滑过同样触目惊心的手腕,明明心疼着,诺灵顿却没有逼问我,专属于诺灵顿气息的安抚渐渐让我安静了下来。
可还是难受……
都结束了,所有事情都结束了。没有诅咒,没有章鱼大叔,所有事情都结束了。
我也该乖乖回家了。
手指下意识握紧了诺灵顿修长的食指,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的东西,就这样静静挨着他就好。
“伊丽莎白。”
低磁好听的声音从胸膛那里透进我的耳膜里。
“以后别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我会担心。”诺灵顿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没有玩,你冤枉我。
“以后,我们可能会有争吵,也可能会有斗气,但是不许你一个人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