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体里心脏的跳动声,我非常幼稚地拿刀子作自插状威胁它,然后还被无处不在的海鲜路人甲给看到了。
与那表情木纳的斧头鲨海鲜人眼对眼看了几秒,我若无其事地拿着手上的刀子然后假装修垂落在胸前的那缕头发的开叉发尾。
晕,还真的开叉了!看到我那灿烂的褐金色头发的发尾居然有两三根开叉,我‘花容失色’地一个失手把头发削了一大截,足足有3厘米那么长。
笨死了,巴博萨船长都懂得给杰克小猴子上油保养毛发,没想到自己居然成邋遢懒女人。
因为被海鲜人看到了我在犯傻,自觉装模作样不成功的我干脆倒了回去找章鱼大叔的不痛快。
“如果我在岸上被人欺负喊救命,你能救么?”我这么问当然是打算永久不归还心脏给章鱼大叔了,想到今天贝克特跟我说的那个可能性,我觉得有必要备个强大的保镖在身边。
“不能,我不能够上岸。十年时间,如果你等得了的话。”脸色阴森的章鱼大叔立即否决。
听到章鱼大叔这句话,我对他怀疑又加深了。
不能怪我多疑,实在是章鱼大叔他说话的方式很怪异,给我一种他在用‘他不能上岸’规则来对抗‘我命令他’这个规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