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单手火枪不好用,只是时间太仓促根本没有办法做改进,现在只能够我拼命负责装弹药然后递枪支给枪法更为准确的杰克。左手开一枪就往后传,右手往后传,俨然成了缓慢版人肉机关枪。
“唔…”近距离的声波攻击让巴博萨船长晃了一下神。
“砰!”一声枪响,已经爬至船沿上的人形生物往后倒了下去,噗通一声扎进海里。
“喳喳。”双手握枪的杰克小猴子很牛逼地呲牙。
“小特纳。”
“干嘛!”手忙脚乱,我根本无暇顾及巴博萨船长那边了。
“唱首歌来听听。”巴博萨船长没有回头继续往下面爆头。
“什么?!我唱歌严重五音不全,亚瑟听了都要做噩梦!”以至于我从来没给亚瑟唱过催眠曲,哄孩子入睡只能够拜托嬷嬷了。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巴博萨船长的意思我才不管会不会吓到杰克就扯开嗓子大唱起来,什么仲夏曲什么北京一夜什么斗牛歌,我就当是失恋失业到ktv嘶吼了。
船舱里边,
“这谁在唱歌?”扭曲的歌调硬钻进耳膜,鸡皮瞬间布满全身,原本迷迷糊糊一直挣扎着要下海的莱卡第一个清醒了过来,被绑在钉死的桌腿上听着噪音折磨,莱卡实在忍不住来个独苦苦不如众苦苦,伸直脚踢在费伦的脸上,把费伦也给踢清醒了。
“是,小特纳?”噔噔噔噔,一根一根寒毛竖起,辨识出我的声线,费伦身上的鸡皮随着歌曲的扭曲而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