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从哪里听到说春药必须要用女人来解毒的?只要泄了元阳就能解药性,还是皇上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垂眸看着马小琥的脸,雨化田毫不意外看到他流露出上次喂他吃美白药丸时的惊恐表情。

“那没事了。”扭头就想装睡的马小琥很不幸被雨化田的调侃言中了,他的的确确还是处男,谁让他法力低搞不定自己的老祖宗呢,要不然他早能结婚生子把老祖宗丢给下一代去了。

瞧见马小琥闭眼之前流露出的尴尬,雨化田顿时明白了,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窝之后,他竟然将手伸至了马小琥已经硬掉的部位。

“那个,我,朕自己来……”更加尴尬的事让马小琥不得不睁开眼面对雨化田。

只是雨化田向来都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即使撸管的主动权在谁手上也一样。眼睑半垂遮住了幽黑的眼眸,那无声的态度让马小琥明显意识到这儿到底是谁做主。

四目相对,呼吸渐渐乱了的马小琥干脆闭上眼睛将自己锁在幻想中了。他幻想此时是一个美女在给他撸管总行了吧!

春药的药效比想象中厉害,而马小琥的幻想更厉害,在不知时间的享乐中,已经忘了有雨化田存在的马小琥情不自禁地顺着雨化田的腰摸了上去把他当老祖宗那样搂着缠着,衣物的凉意让裸露出来的皮肤舒服得全都贴了上去。

一半是被迫挣不脱雨化田的禁锢,一半是自己情动失去了冷静,沉迷于想象中和现实里的双重欢乐不可自拔。挨得那么近,浑浊的呼吸喷洒在雨化田的颈项里,灼热的嘴唇不经意间贴上凉丝丝又带点儿暖意的肌肤,本能索取着的马小琥已全然忘记自己是谁了。

收紧手臂搂紧那不似老祖宗般冷硬的腰肢,当蜿蜒在细滑肌肤上的唇舌探索到两片柔软有弹性的新领域,不悦于柔软底下的坚硬阻碍,马小琥睁开迷蒙黑眸那一刹那惊觉自己竟然吻上了雨化田的嘴唇还意图不轨伸舌头进行不轨的法式湿吻,心脏瞬间麻痹彻底凉了个透。

作者有话要说:二逼吟

某年某月某日,群内诸人二逼,故而文艺,作此酱油诗以供玩乐,猜猜奴家姓甚名谁?

月落星沉逢君时,斜照小桥夕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