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痛痛痛……”

被强烈刺激冲击得整个人绷紧得后仰摔倒在床铺里,被迫享受了一整晚捆绑蒙眼服务的雨化田在爆发的那一刹那不小心用脚将马小琥扫下床了。

“呜呜呜……雨,你谋杀亲夫……”可怜的马小琥摔伤腰了。

……

“父皇,要乖哦。”

今年已经三岁的小包子一屁股坐在马小琥的脸旁边,还有模有样地用那肉嘟嘟的小手掌摸摸马小琥的脑袋安慰安慰他。一年多的时间不见,小包子长高了不少,现在都能自己屁颠屁颠地爬上床来找马小琥,而且还很懂事地安慰生病中的马小琥,虽然他此时还不明白受伤和生病的区别,知道马小琥每天要喝臭臭的苦药,他就很感同身受地同情他的父皇。

“叫哥哥吧,以后被人听到不好。”三岁的小孩眼睛还分辨不清阴阳界,而且他上次又忘记了把他的天眼封印回去,以至于眼睛比一般人要敏锐得多的小包子的眼里看到的马小琥就是他父皇的模样,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小包子的天生直觉真是敏锐而且准确得令人惊讶。

那天马小琥离开之后,原本雨化田也以为为马小琥哭闹个不停小包子是梦见马小琥了,但小包子的异常反应让生性多疑的雨化田很快发现小包子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他没想到的小包子的眼睛竟然又能看得见那些东西,而雨化田仍旧记得那个马小琥曾经在他耳朵边夸下海口说封印很牢靠除非是他自己亲手解封。没错,是没有人看得到马小琥出现过,但马小琥在湖边那儿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了,凌乱的脚印还有或坐或躺的痕迹,与小包子的哭闹完全对应上,仗着法术进来皇宫却没有清理干净蛛丝马迹就走,简直就把西厂负责侦查的小分队不看在眼里。所以多亏了小包子那双发现犯人的眼睛,所以马小琥才被西厂缉拿番队给绑了回来皇宫。

“哥哥?”小包子眨巴着大眼睛,里头满是疑惑的问号。经由马小琥这么一提醒,眼里看到的马小琥忽悠忽悠地就开始变成老祖宗的模样,然后他就傻乎乎地马小琥老祖宗傻傻分不清楚了。明明感觉到的是父皇,可是眼睛看到的却又是老祖宗,不知道该叫父皇还是叫哥哥的小包子那两条小眉毛就这么纠结地皱在一起,然后头晕晕成大包子了。

“别混淆了樘儿的判断。”边上的雨化田扫了一眼过来。小包子的天资很好,而有意将小包子培养起来的雨化田对于马小琥这种糟蹋好苗子的行为相当的嗤之以鼻。

“那叫太傅吧。”反正都有一个fu的音。腰疼起不来的马小琥伸手捏捏小包子肉呼呼的脸颊,而那久未与人亲近的小包子则眉开眼笑地凑过去和马小琥一起躺着,只不过是马小琥躺在床上,小包子躺在马小琥的枕头上。

“有你这样的太傅,别人看到该担心大明是不是要亡国了。”继续鄙视马小琥。在雨化田的计划里,马小琥绝对和太傅这一职务沾不上边。

“那别人看到我腰疼躺在床上,是不是又该怀疑你索求无度了?”马小琥不知死活耍流氓调戏雨化田。高潮嘛,多少都会让人失控的。情不自禁地咬他就算了,踢人的习惯可要不得,也不想想他自己是武林高手!结果害他都躺床上三天了,天天眼看着雨化田而不能吃,真是太痛苦了!所以万万不可以让雨化田养成踢人的喜好,等腰伤痊愈之后,他一定要将他绑在床上,看他怎么踢!

“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躺着。”到底是谁索求无度!正在忙着的雨化田太阳穴上隐约冒起青筋,对比晚上的情谷欠迷离,白天里雨化田的冷酷无情反倒给了人一种禁谷欠的美感。

“我躺着,你坐着。”意有所指的挑逗,找死的马小琥果然是闲过头了。

“你是要把樘儿教成淫棍吗?”冰山爆发,雨化田手中的批红朱砂毛笔已经消失不见,而那浑身鬼气的马小琥则捂着被砸中的额头哇哇惨叫。正所谓雨化田要打左边,那就绝对不会打到右边,所以雨化田要打马小琥额头,就绝对不会伤小包子一根头发。

“疼疼疼!你明知道我身上阴气过重还拿朱砂打我……”像小包子一样眼含泪泡地用眼神哀怨控诉雨化田对他使用家庭暴力。

“你也知道阴气过重啊。”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记忆力非常好的雨化田可一点儿也没有忘记马小琥‘鬼上身’到小宫女身上的事。

“啊疼疼疼!”马小琥夸张地叫了起来,只是别叫得那么假,假到他身边的小包子看着马小琥呜哇大叫禁不住又乐呵呵起来,有样学样地捧着额头在床上打滚,一时间屋子里热闹非凡得很。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