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爱玛暗中用手搓捻了一下哥哥的袖子。

“那么肯特拉伯爵的意思?”先生还没有放弃拉乔治入股的打算。

“哦。”肯特拉伯爵耸耸肩,露出漫不经心的神色。“我前两天看上四匹纯种马,雪白的皮毛,优雅又健壮。一直加到六千英镑都没能买下来,四个小宝贝的主人太贪婪了。但我还是准备把它们带回庄园。如果要投资可能拿不出多少钱。”

罗伯特先生看起来有点失望,但还没放弃游说。“谁不知道您投资眼光精准。就算您只拿出了一百英镑,跟随您脚步的人也会提供充足的资金。”

爱玛缓缓在胸前摇了三下扇子。

乔治似乎被恭维地很得意:“那您这几天找个时间和我的代理人谈一谈吧。”

宾利先生一直留意着好友,发现他暗暗往爱玛那里看了几眼,但角度似乎不太对。以他的角度看去,视线的终点似乎是爱玛的手。

宾利先生非常疑惑,起身邀请爱玛跳舞。爱玛欣然同意。在跳舞时,宾利先生暗搓搓地瞟了几眼爱玛的手,这确实是一双很漂亮的手,白皙纤长,但并没有什么异常。

舞会结束后,爱玛和乔治同宾利先生、达西先生告别,登上马车离开了。

下面我们来看看宾利先生回忆中没有的马车上的情景:

乔治喝了几杯酒有点头晕,揉着太阳穴懒洋洋地问:“为什么让我叫那位罗伯特先生去找代理人?你觉得他说的可以考虑一下?”

爱玛摇头:“南海泡沫后原来南美殖民地商业垄断势力被打压,他无非是想借你肯特拉伯爵的名义在这块无主的蛋糕上咬一口。开发矿藏只是个幌子,等得到特许从占领区划一块势力范围出来,矿产、作物还有奴隶贸易可以同时进行。我让他找代理人不是觉得他的提议可以考虑一下,而是现在特许公司已经接连倒闭的时候他要拉你入股,我怕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