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刀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身体被撕裂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沿着被侵入的部分汨汨流出,这一下疼得他几乎失去意识,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都扭曲起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他被哥舒衡顶得向后一仰,脱臼的手肘一勾,便又跌回哥舒衡怀里,他像一条快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一双眼隔着满把沾了血和汗液的头发,就那么死死盯着哥舒衡。

天策被他这么一看,越发起性,双手扣住他的腰,猛烈的进出面前这具染满了鲜血的身体。

托着他的腰,完全抽离,再完全进出入,他的里面热得发烫,痉挛一样收缩蠕动的内壁,把哥舒衡的阳齤`具咬向更深更深,深到哥舒衡以为自己会刺穿内脏上的所在。

感觉到哥舒衡即将射齤`jg,一直死死凝视着凝视着哥舒衡的临刀,极慢极慢的扯出了一个微笑。

他本就生得一副清冷容貌,这一笑竟然就有了一种刀锋之上雪落成花的萧杀肃穆。

他向兀自动作的哥舒衡倾身,声音极低极轻。

在这整场强迫的jiao`媾之中,他终于说了最初也是最终的话。

“哥舒衡,”他唤他,“不死不休。”

男人对他的回应,就是把他压入榻中,将他一双腿架在肩上,奋力进出,在高`chao的一瞬,哥舒衡退出他的体内,压下他的面孔,一股jg齤`液就这么射在他脸上。

晏临刀面无表情,不躲不闪,他只眨眨眼,jg齤`液便从他的睫毛上落到他的唇上,哥舒翰看得心痒,便一把掐住他下颌,将他唇上jg齤`液舔了干净,又顶入他唇中,迫他吞下,才慢慢喘了一会儿,眼睛里本已退下的那一线狼一样的荧绿,又涌了上来。

“晏临刀,不死不休。”说完这句承诺一般的话,他一口咬上了道士的喉咙,把他重新压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