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又不太能动,只得侧过头去,一口咬住大氅,连带着自己一束又凉又滑,冰雪一样触感的长发。

天策的亲吻漫无章法,他亲吻得异常认真,却毫不在意落点,又带了一种性`感的随心所欲,他上一个吻是落在他大腿内侧的极细嫩处,下一个吻就会落在他的手肘。

临刀再把持不住,气息开始浊重,口唇里呼出的气都是又颤又热,把嘴唇边一缕黑发都呼得发暖,才勉力压下嗓子里几声喘息。

哥舒衡吻他的胸口,却没有直接碰触ru|首,而是轻轻从他色泽浅淡的ru|晕开始,先是极轻的吻,羽毛一样撩着,那一股su齤痒撩得临刀几乎要拱起腰身,他好整以暇,舌尖绕着ru|晕打转,慢慢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最后到了ru|首,他却没有如临刀以为的一口咬下,用爽利的疼压了这难奈麻痒,而是舌尖一扫,再往下一扣,一口咬住了ru晕。

这一口咬得极重,那股疼还没等扩散开,就变成了一股热流,直冲腹下,晏临刀就这么射了出来,他能做到的就是牙关紧咬,忍住一声喘息。

高齤`chao之后,临刀整个人的意识都是飘的,他感觉到有人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把他口里咬的东西一点一点全请出来。

“道长声音清润动听,动情时想必也是极为好听的,何必强自忍着,某看了都心疼。”把他黏在唇上的黑发摘下理好,哥舒衡看他,这原本清冷如雪的男人先在气息紊乱,修长四肢在血色大氅里若隐若现,衬着斑斑吻痕,别有一番艳i风情。

临刀明显没有听清他的话,他眨眨眼,眼神都散了,只茫然看他,哥舒衡大笑出声,他拍拍道士的脸,低声道,还有三次呢,你放心好了,一次一次,还有得是时间,都会让你高齤`chao的,让你射得一塌糊涂。

他俯身,吻上临刀嫣红欲滴的耳垂,说,某从不食言,说到做到。

临刀接下来两次高齤`chao,全都败在哥舒衡的抚触亲吻之下。

哥舒衡肆无忌惮,用舌尖抚慰他的后齤`xue、亲吻他的会|阴,没有哪里是他的嘴唇和手指不能碰触的地方,这个惯经风月的男人,惟独没有去抚慰他的yang齤`具。

而这就越发让晏临刀觉得……难堪。

最后连哥舒衡都有点惊讶了,他伸手从临刀腹上擦起来一点黏稠液体,笑道,道长这身子还真是敏感,某觉得……十分欣慰。

他歪着头,看着道士疲软的xg`器,他想了想,忽然笑起来,说,那这样,最后一次,就让道长彻彻底底尽兴吧。

这么说着,他拍了拍晏临刀一张绯红面孔,在他双腿之间埋头下去。

当他把临刀的性`器含入口中的刹那,纯阳道子终于呻|吟出声,一声低吟咬碎在了喉间,只有那么一星半点,从唇间破出。

临刀只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无法形容的蒸腾热意里慢慢融化,巨大的快齤|感席卷而来,头皮发紧发疼,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

他像是身体被从内向外翻转了一圈,男人的每一个吐息都像是又轻又痒的吻,落在他的内脏上。

被吸`吮被侧面轻咬,被束入喉头吞咽,在被吐出的时刻,又被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的敲叩——临刀浑身颤抖,他于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轻声哭了出来。

他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出来。

他已经这么多年,怎样的痛苦,都未曾流过眼泪。

他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不太会哭,断断续续一点小猫似的抽泣,一点低吟,支离破碎。

然后浑浑噩噩中,临刀觉得自己下颌被抬高,男人的吻散碎的落在了他眼睛四周,男人把他抱了起来,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轻轻沿着他脊背一线滑动,一只手握住他bo齤`起的yang齤`具,不复刚才激烈的挑`逗,而是柔和的,轻轻撩拨。

他被阻挡在了高`潮边缘。

随着吻一起落下的,还有哥舒衡满足的轻哼。

我会延长你的kuai齤|感,让你慢慢体会极乐。

我享受了你的身体,也请,充分的享受我的唇舌。

临刀就这样,被哥舒衡一次次送上高`潮的边缘,又被他温柔又残忍的抑制,他的kuai齤感被一点一点缓慢而确实的延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空虚得发疼,都在叫嚣着狠狠的抚摸和揉`捏啃咬,可是那个即慷慨又吝啬的男人,只肯把亲吻落在他的双腿之间和他的眼角。

他亲吻临刀的面孔、嘴唇、手臂,轻轻用牙齿咬上剑者修长漂亮的指头,亲吻他的脚踝,含住他的脚趾,在趾根处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又用舌尖探入指甲的缝隙,扫荡摩舔指甲里那片感的软肉,再深深吞入喉间,吸`吮紧裹,那种湿润灼热,让临刀产生错觉,仿佛再深一点,就能碰触到哥舒衡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