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临刀已经哭不出来,浑身抽搐,搭在哥舒衡肩头的脚趾蜷缩痉挛,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趾缝间夹着几线哥舒衡的黑发,y齤|靡妖丽。

他已经管不得自己哭不哭了,只把嘴唇咬得出血,别让自己哭喊出声。

看着这个人一张清冷赛雪的面孔上泪痕纵横,哥舒衡低低笑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他一手握着道士的yang齤`具,一手抓着道士的手,先是握到手边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柔声道:道长艳色撩人,在下借道长手来一用。

说罢,他握着道士长年执剑,修长而带茧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腿间。

他慢慢合拢,临刀虚软手指终于握实了昨晚在他身体里肆虐一夜,哥舒衡的yang齤`具。

临刀浑身一震,只模模糊糊觉得掌间物事滚烫饱满,他唇齿间微微泻出半声低吟,哥舒衡低喘了一声,开始动作。

最后,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当临刀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只觉得那哪里是jg齤`液,分明是一摊冰冷的碎片。

极致的快乐之后,本就身体虚弱的临刀半昏半睡了过去,哥舒衡把他一包,略调息了一下,便翻身上马,离开了这片沙丘。

在黎明时分,哥舒衡带着临刀到了龙门荒漠里一处补给营地。

哥舒衡对这里熟门熟路,直接进了一家客栈,出来招呼他的,不是这一带客栈惯常风齤`sao火辣的老板娘,而是个眉目阴柔秀丽,雌雄难辨的俊美青年。

看他进来,青年娉娉婷婷的从柜台后走出来,一双春葱样的手指虚虚从他胸口拂过去,寒嗔带怨,“你个死没良心的,总算也知道过来?”

哥舒衡唇角含笑,腾出一只手来一根指头顶在青年胸口,把他和自己隔开一臂之遥,力道凶狠,语音温柔的道:“离我远点,死人妖。”

那青年嘻嘻笑着也不恼,把两人领到楼上一间僻静干净的客房,哥舒衡把临刀放到榻上,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叠细绢,向青年一丢,“你要的红衣教情报,卖给谁随你。”

青年看也不看,喜滋滋拢到怀里,看向临刀,“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