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哥舒衡还是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地亲吻他,就这么抱着临刀,在裘皮中睡去。

也不知道是硫磺泉的缘故,还是运动足够的缘故,第二天早上,临刀的高烧神奇地退去。

哥舒衡心情很好,他哼笑着,不顾临刀的反对,一层一层,亲手为他穿上衣服,最后用大幅的漆黑裘皮,把他包起,抱出了洞口。

这就是他们睡一路的开始。其实绝大部分人是记不得自己意识模糊了之后做的事,但是很不幸,临刀属于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一小部分人,

他无比清楚地记得,自己高烧意识模糊的时候,哥舒衡如何抚慰他的身体。

哥舒衡如何亲吻他,如何触摸他的身体,如何将jg齤液喷洒在他双腿之间——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倒不觉得害羞,只是做好了接下来每晚都要被哥舒衡索求的准备。

这是他答应了哥舒衡的条件,那么只要哥舒衡不做到影响他前进的程度,他都打算予以忍受。

但是哥舒衡却出乎他的意料,在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于在帮他穿脱衣服的时候,也正正经经,没有揩他的油。

——这倒真出乎晏临刀的意料。

毕竟哥舒衡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就只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后来几次,也证明了这一点,这次救他,代价也说得明明白白,是睡他一路,他现在这个态度……真是……挺让他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