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白墨心底软成一片柔腻春水,双腿夹紧谢枯荣的腰,小心的动了一下腰,内|壁小心翼翼又生涩的夹了一下,谢枯荣闷哼了一声,他小声在他耳边道,枯荣,你动一下……

谢枯荣依言狠力顶了一下,这一下顶到内|壁最敏感的那处,白墨一声就喊了出来,偏偏顶端还在那处碾磨了一番,间中又痒又胀,偏生又一股麻意从那处向骨缝里蹿去,白墨尾音破成碎片,又腻又甜,尾尖上挂着一点点哑,小钩子一样把谢枯荣心上抓了一下。

他痴迷的看着白墨那张面孔,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好,怎么都好,哪里都好。

但是,还不够,他的恋人还可以更可爱。

谢枯荣只动了一下便不动,白墨讨好的吻他面孔,他也不动,逼得那个人眼泪扑簌簌落了他满肩,逼出来一句,你动一动,用力些……

谢枯荣早就是强自忍着,这一句一出,便捧着白墨的臀,大力进出,白墨经受不住,呻吟里就带了呜咽味道,心跳飞快,几乎要不能呼吸,谢枯荣立刻停下,白墨急喘了几口,心跳慢慢平复,内里一股无法形容的麻痒漫了上来。

希望谢枯荣动一动,狠命摩擦,整根顶进来,再完全撤出——为心底隐约的想法觉得羞耻不堪,白墨呜咽出声,谢枯荣顺着他的背,声音终于也急促起来,他从白墨发根摸到臀上,一路重重的揉`捏,低促道,告诉我,怎么你才舒服?

听到这一句,白墨从昏昏沉沉里惊起一点神智,他现在视线动摇,呼吸急促,却从这一句里,听出了谢枯荣那一点急切又羞怯的温柔。

如果说之前种种都是半真半假,拿捉弄来掩饰,这一句,白墨清楚知道,就是谢枯荣的本心。

他是真这么想。

谢枯荣想知道,怎么样他不难受,怎么样他舒服,怎么样他可以不用在欢好后气息奄奄,躺在床上发烧。

他这么爱他。

白墨只觉得有某种温暖得让他心脏微微发疼又微微发痒的东西,水一般涌了上来,几乎要让他溺毙,他抱紧谢枯荣肩背,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便低声道,别太用力……你慢些……刚才……我疼……

谢枯荣嗯了一声,便缓下动作,问他,现在呢?

白墨微微扬起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再里面一些……”

谢枯荣应声又进去一点,抵到他痒处,白墨浑身一颤,身前发泄不得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然后呢?谢枯荣急促的问,握在他腰上的手死命用力,捏出几道红印,白墨不觉得疼,只觉得腰上这几下极为舒服,声音软腻下来,勾着谢枯荣的颈子道,对,就是哪里……哈……你……磨一磨……

谢枯荣把他腰臀握紧,向下按住,便顶在那处死命研磨,只觉得白墨内里猛的收缩,把他向里吸去,说不尽的快意,他险些把持不住,就想大开大阖,狠狠把白墨按翻在池沿,用力的干他!

但是,不行,白墨说疼。

谢枯荣在自己经脉上悄悄点了一指,压住翻涌情`欲,就按着白墨所说,在那处仔细研磨,白墨几下就承受不住,低声道不要,谢枯荣立刻停下,他又夹紧他的腰,在他身上上下磨蹭,说再用力些……

就这么一点一点把情`欲推上巅峰,到最后白墨觉得浑身哪里都又酥又麻,直要让人又舔又咬又抓才舒服,尤其是胸口两点,这般近的厮磨,早已充血发痒,忍耐不住,抽泣着把胸口送到谢枯荣唇前,道,痒……

谢枯荣觉得再欺负下去,白墨就不是哭出来这么简单,便从善如流,衔住他胸口突起,含在唇间轻咬慢拈,弄得白墨又疼又爽,最后哭着抱着他的头,把另外一边送入他口中。

最后白墨抓着谢枯荣的手,把自己全身揉搓了个遍,最后谢枯荣在他体外射出来的时候,白墨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酥软无力的靠在他颈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白墨一次也没有射。

谢枯荣伸手顺着他几倍经脉,等他完全平复下来,把他从药泉里捞起来,擦干身体,披上衣服,放在池边,他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按在白墨脉上,一手抚摸着白墨的性`器,小心翼翼的抽掉发环,一点一点捋着性`器上的经络,柔和的抚慰,让仿佛飘荡在羊水里一样温和的快齤感席卷向全无力气的白墨。

白墨在他怀里拱起身体,细细呻吟,他的快齤感被谢枯荣无尽拉长,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甜蜜的折磨。

对于这次欢好,谢枯荣见解如下:第一、男人的快齤|感,前后并不相干,后面比前面还要来得持久。第二、出|精最好是温和一些的情况下,才不会对白墨心脉造成影响。

他就是这样,明明是个极孩子气的人,却偏要装出一副淡漠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