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正雨顽强的挺直了脊背,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拍回去,笑的万分得体,“哦,还行吧。”

威舒亚不负众望的呲了呲牙,再次打量正雨的时候果然多了几分赞赏的神采。

“我说过,他很棒。”菲拉南特走过来,站在正雨身边,一脸的与有荣焉。

听了这话,暗地中与抽痛的肩背作斗争的正雨站的更直,笑的更灿烂了。

妈的,拼了!

威舒亚相当认同的点了点头,对着正雨那与自己相比堪称纤细万分的小身材唏嘘道,“你小子真不错,一般的年轻人被我这么一拍就挺尸了。”

正雨抽了抽嘴角,一字一顿,“多谢夸奖。”

似乎是觉察出他的纠结,菲拉南特轻笑一声,轻轻揽住他的后腰,在威舒亚看不见的角度一下下揉捏,“威舒亚曾经是我小学到高中时期的司机兼保镖。”

正享受着按摩服务的正雨点头,然后又顺口问道,“那现在呢?”

威舒亚哈哈笑几声,抢在菲拉南特前面开口道,“有一次被打中内脏,就吐了几口血而已,没想到就再也适应不了那种刺激有趣的生活啦,所以就过来放羊,哈哈,没想到也挺有意思。”

一连两个没想到,在威舒亚说话过程中,正雨甚至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那种对以往生活的怀念和不舍。

不过,既然是伤到了内脏,而且还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那么当时的情况肯定不像威舒亚口中所说的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