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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梳子 西岭雪 996 字 6个月前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她的名字,只是他名字的反读,她是爱他的,她是记着他的,她,是属于他的呀!

同伴惊异地望着他:“何总,怎么了?看上了哪个妞儿,小弟替你摆平。”

另一个熟朋友在旁边凑趣:“这你可低估何总了,何总虽然风流,可是从来不碰欢场女子的。”

欢场女子!他的女人,快乐天真纯洁清高如浪花的女孩子,竟然堕落成一个欢场女子。

他莫名地失落,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虽然不肯给任何一个女人终身的爱,却总是尽可能给她们终生的依靠。他把这看作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可是她,林丽,他曾经至爱过的一个女子,那个踏浪而舞的无忧女孩,却流落风尘成了一个货腰为生的欢场女子,他情何以堪?

不待酒阑,他推说头疼离群而去。

黑色的凌治转了一个圈却又停在了“百鸟吧”对面,静静地守着午夜来临,守着酒阑歌散,守着扶醉女子的迟归。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这样的日子,他不知她已经独自醉过了多久?

当她停在他的车前,妆已残,唇犹冷,眼神飘忽略带揶揄:“你那么喜欢换人,倒是三年没有换车。男人喜欢叫女朋友做‘马子’,其实还是抬举了。女人始终不如座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