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依旧微笑道，“我还有一位客人，需要我再多待几天。”

她并不在意在白家人面前说出这件事，因为她自负白家人抢不走她的客人，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的老白苦笑了一声，便恢复了平和安详的心态，“看来这次又是我输了。”

听到这话，叶黎内心毫无波动，她亦知道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包括她自己。

李世民用了比他想象中还要短的时间得到了皇位，但他典当了亲情，弑兄夺位会成为他一生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这个污点不在哪，在心上。也许几年之后，他会因为这段过去而怀有阴影，亦或者会为了使自己冠冕堂皇一点，强迫史官改写。

而且因为他典当了亲情，他日后也会因为膝下的皇子为争位而纷乱不休，不得安宁。

但这些都是他所求的，老白有阻止过他，给过他另一个选择，一条和平而平坦的大道，而叶黎给的是一条更加血腥充满杀戮的捷径。

他选择了后者。

什么是帝王，那就是孤家寡人。

————

叶黎在八号当铺等着她的客人，这位她和白家人提起过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典当过死后灵魂的祝玉妍的徒弟，婠婠。

看着娇俏动人的绯衣少女，叶黎温声道，“你有何求？”

婠婠决然道：“我要尽快进阶天魔策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