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大概是恼羞成怒,他的语气又开始冲了。
“我想笑就笑,不可以吗?”我语气故作无辜。下午的时候我被他忽然说要交往的事情惊讶到,一时之间没发现道明寺的态度。他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霸道又容易炸毛,但是他现在,似乎很容易害羞。害羞的道明寺?这倒让我觉得很新鲜。我逗弄过暴躁易炸毛的道明寺,但是我没逗弄过霸道易害羞的道明寺。
他瞪着我。
“又是西门叫你来的?”我问。
“……我自己想来!”
“骗人。”我笑着,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结,“西门那家伙虽然在女人堆里吃得开,但是他吃得开不代表他懂女人的心思,你如果想要跟我交往,听他的没用。”西门太风流,一个声称女人对他而言,保质期不超过一个星期的男人,又怎么会真正懂女人心底的想法。
“谁、谁说我听他的了!”他硬声否认。
我放下手,满意地看着已经恢复原位的领结,不跟他反驳,“我妈妈在等我,我先回去。”说着,就要走。
“静!”
我才转身,手就被人拉住了。我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看向他。“嗯?”
“我、我跟你一起去跟藤堂伯母打个招呼,好不好?”他问。
“现在不行,里面的走秀才走一半,你看看待会结束后再过去吧。”我微笑着,没有拒绝。
他闻言,脸上流露出几分欢喜的神情来,但他偏偏又要装作一副稳重的神情来,板着个脸,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