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叮当。”将臣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其实我想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他?我缓缓转身,看向他,笑着问:“你怎么会觉得我讨厌你?”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将臣什么时候懂得了讨厌这种情绪。
将臣朝我露出两排白牙,说:“我刚才在图书馆里看书,听到有人说,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太愿意理睬,又或者说是很斤斤计较,这就说明那个人讨厌另一个人。”
“那是别人讨厌一个人的方式,不是我。”我回应他的话。
他有些似懂非懂地点头,“也就是说,每个人讨厌一个人的表现方式,都是不同的?”
“当然是不同的。”我扬眉,转身离开。
有时候刻意去避开一些曾经让你难过的人和事,是于事无补的。你越是逃避,就说明你越是放不下。我想要彻底放下,所以我不会逃避。将臣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对女娲的感情,大概那是因为累积了千千万万年的渴望,所以偏执得不可思议。无论女娲想做什么,他都愿意为了女娲去做,即使女娲要灭世,他觉得女娲不该那样做,但因为他对女娲的感情,所以他也会帮着女娲。我曾经对女娲拥有那样的感情,嫉妒不已。
但嫉妒着女娲的马叮当,是以前的马叮当。现在的马叮当,拥有很多很多的爱,我所享有过的爱,是我面对前世和未来的力量。我原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将臣,我的内心感觉仍然复杂,但并不想得到他所谓的爱。而且,凭什么我要教会将臣男女之情,让女娲坐享其成?做梦呢吧!
晚上,将臣果然是到了我的waitg bar,他靠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说:“这酒尝起来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