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问:“怎么了?”

“无礼的小妞,她以为她随便几句话中伤别人,就会影响我对那个人的看法了吗?”伊丽莎白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愤。

“当然不会,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好丽兹,还不快点告诉我你刚才到底和宾利小姐说了什么?”玛丽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伊丽莎白这么义愤填膺的。

“宾利小姐特地过来提醒我,说韦翰先生市老达西先生的账房的儿子,还跟我说原本宾利先生要邀请军官就很难将韦翰剔除,韦翰先生总算知趣,自己避开了,这让宾利先生十分高兴。”伊丽莎白说起这个,就很气愤。“这宾利小姐太无礼了,我又没问她。韦翰先生的出身怎样,他老早就告诉我了,何必她多事?还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

又是韦翰先生……玛丽抬手,揉了揉额角。

伊丽莎白察觉到她的举动,忍不住关心问道:“怎么了?头疼?”

“嗯……有点,但没事。”玛丽笑着说。

伊丽莎白见玛丽说没事,注意力又转回了刚才说的事情上,“呵,宾利小姐以为她那样说我就会跟他们一样讨厌韦翰先生,我倒是从她的这种行为里看穿了她的顽固无知。”停了停,她又补充,“还有达西先生的阴险!”

“……这又跟达西先生有什么关系?”

“韦翰先生之所以不来,是因为宾利先生偏爱达西先生的缘故,宾利小姐主动来跟我谈论韦翰先生的不是,一定也是从达西先生口中得知了韦翰先生的事情。达西先生说了什么,一定是与韦翰先生所说的截然相反。”

玛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时候话不能说的太绝对了,你刚才对待宾利小姐的态度也很不好。”

“难道她对待我的态度就好了?”伊丽莎白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