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睡不着嘛,亲爱的丽兹,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快告诉我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悄悄话嘛。”

伊丽莎白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向玛丽,玛丽半仰着头,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说嘛,说嘛。”最后一个字,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时自带一串浪荡的波浪线,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简见状,忍不住笑,说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我晚上我和宾利先生聊天。”

“嗯?”

“因为之前我们讨论过宾利先生到底认不认识韦翰先生的问题,我今晚问过宾利先生,他说那天在麦里屯他是第一次看到韦翰先生。宾利先生对韦翰先生的事情,并不了解,至于他和达西先生之间的事情,达西先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所以宾利先生也无从得知。但宾利先生说,他可以用认可担保达西先生的为人。”简说。

“可你也说了,宾利先生也说了老达西先生的遗嘱上说到了一个牧师的职位,那个职位,就是要给韦翰先生。”

“丽兹,宾利先生说那是有条件的。”

“有什么条件?”伊丽莎白问。

“详细情况宾利先生也不记得了,他与韦翰先生并不熟悉,即使达西先生说起过,他也不可能会记得很清楚。”简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