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有些无语,“韦翰先生和达西先生没有可比性。”

玛丽点头,很赞同,“你这话总算是说对了。”

伊丽莎白却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了,“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跟我所想的意思,并不是同一种意思?”

玛丽抬头,迎着伊丽莎白的视线,叹息着说道:“丽兹,别事情一牵涉到韦翰先生你就这么敏感。”

“并不是我敏感,而是你话中有话。”伊丽莎白说。

玛丽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个并不重要。你怎么看达西先生,不会影响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就像不管别人怎么看韦翰先生,也不会影响到他在你心中的形象一样。”

伊丽莎白闻言,笑了起来,“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让人费解了。”

这个玛丽,已经不是过去的玛丽。她现在比以前更有想法更有主见,但似乎,也更加随意。这个随意,并不是说她的言行怎样,除了在简和宾利先生的事情上,玛丽曾有过想要说服对方的感觉,在其他任何时候,不管是她和谁意见不同,都会被她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岔开,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意见。不和人争辩,也懒得去说服别人,但是她自己,该怎样还是怎样,她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影响别人,但她身边的人是真的一丁点儿都影响不了她。

玛丽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伊丽莎白摇头,喟叹着说道:“只是难以置信原来人可以这样脱胎换骨。”

玛丽心里猛地一跳,然后脸色十分自然地说道:“为什么难以置信?丽兹,总有一天,或许你也会发现自己以前很多想法是错误的,到那时候,你也会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