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宜歆飞快地眨了眨眼,她脸上升起了一股燥热。腰间的触感似乎还在,这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这样与异性离得那么近,她本该羞恼怒斥,可她看着眼前李震器宇轩昂的模样,心几乎要跳出来。

李震正想再说些什么,去拿木剑和软底靴的人回来了,他笑着将木剑递给杨宜歆,“是不是真的要学?”

杨宜歆看着递到眼前的木剑,又抬眼看了看李震,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心跳再要乱序,自己要犯病了。

“我、我还是先回去了。”

然后杨宜歆像是背后有恶鬼在追她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震看着她说走就走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剑,不由得笑着摇头。

“说风就是雨,还真是从小到大一点都没变。”

杨宜歆觉得自己生病了,但是这种病说起来又有点难以启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她差点摔倒被李震接住了之后,她看到李震就时常不受控制地脸上发热。

有时候,她的目光也会不由自主地追逐着李震。

她觉得这有些不太对劲,本想向苏妧求助,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

她似乎觉得自己对待李震的这种心情,好像是自己的一个小秘密,是属于自己的,独有的秘密。如果告诉了苏妧,就好像是将自己那种难言的新奇心情跟苏妧分享了,她乐于跟苏妧分享许多事情,可唯独这一件,她并不想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