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枝头上,两只鸟儿正在嬉戏。

他笑了笑,跟苏妧说:“瑶奴,你看。”

苏妧狐疑地看出去,只见枝头上,一只颜色鲜艳的鸟儿在一只个子较为娇小的鸟儿面前跳舞,一会儿仰头嘎嘎乱叫,一会儿扑腾着翅膀像是跳舞似的。

那是雄鸟求偶。

好像禽类的雄鸟都是走骚包路线的,个顶个的漂亮,反观雌鸟就有些失色了。

虽然雄鸟十分卖力地想要博得雌鸟的欢心,可雌鸟显然对雄鸟并不感兴趣。雌鸟拍拍翅膀,飞走了。

苏妧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承乾见她的笑颜,也笑了起来,“幸好我的瑶奴不会像那雌鸟那么狠心,只留下我一人。”

苏妧回头,语气有些娇嗔,“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呢。”

李承乾闷笑着将她抱紧,又跟她说起洛阳商会的事情,还有裴行俭。

“明年科举,裴行俭说他会去参加科举考试,你觉得此人是否能在科举中脱颖而出。”

“裴氏家族,向来不乏状元之才。裴行俭既然能在酒肆之中得你青睐,相信在科举中也不会泯然于众人之间。殿下只管放心,我觉得你们二人定然会在长安相见。”

虽然李承乾也是觉得裴行俭是可以在科举中脱颖而出的,但他觉得是一回事儿,苏妧如今这么笃定的语气,令他听起来颇有几分不是滋味。

太子殿下的语气颇为不是滋味:“你对裴行俭那么有信心?”

苏妧一愣,抬头看向李承乾。

也不知道李承乾怎么回事儿,眉头拧了起来。

苏妧眨了眨眼,想了想方才自己说的话,忍不住低下头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