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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靠近颍川县主,几天不见, 原本明艳动人的颍川县主此时脸色灰白, 眼睛下是一圈儿的阴影, 可见近日来睡眠堪忧。苏妧走过去,手搭在颍川县主的脉门上, 眼睛微闭。模样看似她在专心把脉,实则她已经入了颍川县主的梦。

苏妧刚才入梦的时候, 看到颍川县主在做噩梦,如今再入梦,颍川县主正在梦中作威作福。

苏妧看到颍川县主在梦中将自己踩在了脚底下,手中拿着一把剑指着她,脸上是得意的笑,“苏妧,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谁也别想救你!”

苏妧:“……”

由此可见,颍川县主可真是恨不得她去死啊。

苏妧双手一扬,颍川县主手中的剑就已经到了她的手里。苏妧觉得她连续这么久以来的噩梦轰炸,此时的颍川县主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在梦里逼她一逼,及时在现实刺激颍川县主,令她从梦境中醒来,应该可以逼出一些话来。

于是,苏妧手一扬,就将颍川县主手中的剑拿了过来。那个被颍川县主踩在脚下的人不见了,苏妧手中拿着剑,飞到了颍川县主面前。

颍川县主看着自己空空如是的手,愣了一下,看向苏妧。

苏妧的剑指向她,“县主,我被你害得好惨,太子殿下与我退婚了,我的父亲仕途受阻,母亲在家中以泪洗脸。太子殿下不要我了,我也没脸见人,只好在家中上吊自杀。”

她说着,眼中留下了两行血泪,那原本甜美可人的面容,瞬间变得一片青白,鬼气森然。

“县主,你害得我好苦。”

颍川县主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妧,她想跑,可是她跑不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目恐怖的苏妧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