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揉了揉额头,“这样荒谬的事情,竟然也会有人相信?”先不说这个故事里面漏洞百出,最明显的是哪有人的尸体经过了几十天还能完好如初的?

皇甫楠对此深以为然,但古人向来迷信,而且对于处于极端痛苦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人而言,这样的一个故事,有时候或许恰好会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

公孙策:“大人先前怀疑这几桩命案是跟邪教祭祀之类的事情联系,因此我便搜罗了一些书籍回来看,看到这个,愣是觉得十分巧合。”

展昭坐了下来,手指轻巧着桌面:“几个幼童遇害的时间间隔恰好是七天,这个倒是一样。”

公孙策点头,接着说道:“我先前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作案者要用空心的钢针作为凶器,如果作案者当真是与我一般看到了这个奇闻,那么我想他选择钢针作为凶器的理由应该是要用那根钢针取血。”

皇甫楠皱眉,有些犹豫地说道:“但我们无法确定作案者是不是真的看过这个故事。”

展昭:“案子调查至今一直毫无头绪,既然有这样的巧合,不妨就当作案者真的与公孙一般,看到了个奇闻并且信以为真。”

皇甫楠想了想,觉得对于这个毫无头绪的案子而言,为今之计,也只好是这样死马当活马医了。

展昭又说:“迄今为止,已经有五个幼童遇害,那么对于作案者而言,他应该是在一个多月前失去了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不如派人将一个月前办过白事的人家查出来,等大人从宫中回来后,我们便将目前的线索归集看是否有什么发现。”

公孙策点头,“也好,那我去安排一下。”

公孙策一边说着一边就离开了,屋里又只剩下皇甫楠和展昭两人。

展昭看了看天色,觉得如今也不早了,就跟皇甫楠说:“天色不早了,你是要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