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沉吟片刻,“先将如今的线索理一下。”

公孙策点头,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几个幼童的父母并未与人结怨,家中背景也各不相同,基本可以排除仇杀。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线索可以确定作案者的动机,暂时只能推测作案者每七日便杀害一个幼童是因为他听信了一些民间传闻,认为已死之人每隔七天便服下幼童的心头血,如此连续四十九天,便能复活。”

展昭接过公孙策的话,“若是这般,按照第一名幼童受害的时间,可以推测作案者的生活是在一个多月前发生巨变。他的凶器是极为锋利的空心钢针,钢针一旦刺入幼童的左胸,便能刺入心脏,而幼童的心头血便会从空心的钢针中流出。这种凶器十分特别,应该是要订做的。”略顿,他又说,“并且价格不菲。”

包拯听了,微微颔首,然后看向皇甫楠,“皇甫,你怎么看?”

皇甫楠站了起来,走至张贴了不少东西的那面墙前,轻声说道:“我倒是有一些其他的发现。”

众人看向她。

皇甫楠看着墙上的那幅地图,轻声说道:“虽然已经有五个幼童遇害,可我总感觉这个作案者,他的本意并不想让他们死。”

展昭:“怎么说?”

皇甫楠伸手,指向几处抛尸地点,“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抛尸的地点并不是在偏僻的地方,相反,这些地方人来人往,平时都是十分热闹的。即便是在清晨,也不乏有人来往。”

展昭看向她姣好的侧脸,说道:“你也说过,你觉得那或许是这个作案者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习惯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