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皇甫楠还是顺着廊道一直走到陈湘榆的房门前,推门缓步而进。映入她眼帘的,仍旧是那天她留意到的红绸,上头的图案是鸳鸯戏水,皇甫楠走过去,秀眉忍不住挑起。
红绸还是那匹红绸,图案也仍旧是尚未完成的鸳鸯戏水,只是,红绸被人撕烂了。
还不等皇甫楠说话,身旁的陈如雪已经震怒了,“该死的奴才,是怎么做事的,竟如此不小心!”说着,朝皇甫楠歉意一笑,“抱歉,皇甫姑娘,让你见笑了。”
皇甫楠浑然不在意地笑了笑,问道:“二姑娘,不知大姑娘的两位房中丫鬟家住何处?”
陈如雪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皇甫楠,那两个小丫头不是才见过不久么?该问的莫非还没问完?
皇甫楠在房中慢悠悠地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说道:“陈府中的几桩命案说起来是匪夷所思,但也并非无迹可寻。二姑娘,我们怀疑大姑娘曾经见过凶手。”
“你、你的意思是我姐姐与凶手相勾结?”
皇甫楠回过头来看着一脸震惊的陈如雪,“我并未说这样的话,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无法知道真相。二姑娘,你能否再帮我将那两个小姑娘找来,我还有事情想问她们。当然,若是她们不愿意再来陈府,我也可以去找她们,只要二姑娘告诉我她们家在何处便是。”
陈如雪将那两个房中丫鬟家住何处告诉了皇甫楠,便揉着太阳穴说身体不适,要失陪了。
皇甫楠默念着那两个地址,离开了陈府,却在陈府外头与展护卫不期而遇。
“展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