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我送银子的时候,隐约听到王伯嘀咕,说有个浑身是伤的人在我们后门昏倒了。”

皇甫楠:“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很久了,那时我刚到大姑娘身边伺候。”小芽说道。

展昭:“你伺候大姑娘多长时间了?”

小芽低头,掰着手指算,“快四年了。”

皇甫楠和展昭闻言,颇有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

四年,与当初钱琰被打出钱府的时间相吻合。

离开了陈湘榆房中丫鬟小芽的地方,展昭和皇甫楠又找到了当年陈府那个守着后门的老奴,年老的仆人如今已经头发全白,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

“当时是冬天,下着阴沉沉的冷雨,那种冷能渗进人的骨子里去。我们大姑娘才外头回来,正好瞧见一个人在后门奄奄一息,上前一看,才发现那人浑身是伤。大姑娘见了心生不忍,回去自后便让人给了一些碎银老奴,让老奴去替他请个大夫清理伤口,做点吃的东西给他。”

展昭:“那人有没有说什么?”

老仆人:“倒是有说些什么,我人老啦,都不记得了。大概就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之类的罢。”

“那人言行如何?”展昭又问。

老仆人摇头,“我的大人哪,事情都过去许久,老奴都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