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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多惠一路上被他的举动弄得头脑发蒙,怔愣着让他带到了车上,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发动车子了。

她看着那个抿着薄唇开着车的那人,他好像在生气?她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生气,于是舌头有些打结,“英、英株哥,你做什么?”

金英株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半个月来他虽然对眼前的女孩避而不见,但是她的影子像是无孔不入般,只要他一闲下来,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他想起上周末在青瓦台时和金娜娜的谈话。金娜娜是问他关于民事诉讼期的事情,到最后离开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跟他说了一句——

金英株检察官,年龄有时候也并不是问题。有人年纪虽然小了点,但是心思清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

他开始时没明白话里玄机,后来才知道金娜娜的意思。

崔多惠自从那一通电话之后,没有再主动找过他,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失落。

自从他懂事以来,他想要的东西他想做的事,他都有计划地一步一步地去得到去完成,坚定且从不畏惧艰辛。但是崔多惠却是个例外,那一夜,他在狐疑着崔多惠对他的感情是从哪里生出来的时候,却没发现自己心中的城池已经被她攻陷了一角。而在今日,他知道自己心中对她的特别,但还是在却步。

崔多惠看着金英株,他的侧脸还是很好看,抿着薄唇不说话时的调调跟平时也是一样的。但是她却觉得他似乎在生气,真是怪了!他气什么?

扶额,其实这个时候崔多惠还没意识到自己是遭“劫持”的人。

对于崔多惠而言,金英株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她想方设法去亲近的人。对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心中虽然知道放慢脚步慢慢来可能要稳妥很多,可是感情与理智有时候总是天敌,她感情不受理智控制,行动也不受大脑控制,等她理智占了上风的时候,她那晚已经吻上了金英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