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样,偶尔也会疼得醒过来。

云归靠在床上,嘴唇干涩,声音微哑,笑着说:“木姐姐,我没事,真的。”

木槿手里拿着金针,冷瞥她一眼,说:“是谁跟我保证过,会让自己好好的?”

云归露出一个笑容,笑得让人忍不住心疼。她说:“木姐姐,你别生气。你看,我睡着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醒着,其实也还好……没事的。”她说着,眉头却微微皱着。

明明是强忍着体内的疼痛,哪里是没事的模样?心疼着云归,疼得几乎要乱了阵脚。心中始终在愧疚,每一次疼痛是云归的身上,但是痛楚似乎也烙印到她的骨肉里。这是她从小就疼爱着的小师妹,但她对云归所受的苦楚,无计可施。

木槿蹙着眉头,半晌,在云归的床沿坐下,看着她。

“云归……”木槿轻声唤道。

云归看向她。

木槿说:“花满楼说无论如何,叫你等他。”

西门吹雪说有把握研制出解药,但是云归身上的金雕,她一开始就用了药,是以毒养毒的方式,到最后即使西门吹雪说无法研制出解药,她也可以用她的法子,把金雕压住。她用的毒,极为霸道,两种毒交战,胜的自然就是霸道的那种。因为她所用的毒性太过霸道,担心那种毒会与金雕作用,药性突变,所以期间才要云归服用解毒丸。但是云归却没有按照她的叮嘱,将那粒丹药给了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