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微微一笑,说:“既然可以,就可以让吴伯准备炼制解药的事宜,我会让花满楼和陆小凤放出风声,我们不会将金雕组织的名册公开,凡是被迫加入金雕组织的人,花家与槿楼愿先给解药再论是非。”既然金雕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然后凭借着它的毒快速地壮大,那么如今也由它的毒为终结,让这个组织快速的消失,一个月后,朝廷江湖商圈都不会再有金雕这个组织。

西门吹雪看向她。这些日子下来,她清减了不少。为金雕为云归,似乎她的笑容都带着几分勉强的感觉。

西门吹雪问:“云归身上的毒,你想出法子了没有?”

木槿看着他,眉头微蹙。她轻叹一声,缓缓低头,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她似叹非叹地说:“西门吹雪,说起医理,你才是大行家。如今三个月过去,我以金针和熏香疏通她体内的毒,虽有作用,但效果甚微。而且……熏香用多了也不好。”

西门吹雪双手环上她的肩膀,将她密密地纳入怀中。

“你还有别的法子的。”西门吹雪说。熏香和金针疏通,都是长期疗法,但是云归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木槿心中是有法子的,否则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再让云归昏睡的。

木槿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没有了明日,那么今朝好好过,人的一生也是值得的。

如果云归身上的毒真的无药可救,对木槿来说,她只会尽她所能减轻云归的痛苦,让云归去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是让云归躺在床上,昏沉度日。

木槿反抱他,微笑着说:“是还有法子,但是很危险。”虽然笑着,却是化不开的忧心。

西门吹雪说:“云归会愿意的。如果你要以毒攻毒,施针时大可叫花满楼为云归护住心脉。”